作者:Eckmann/我
WARNING:AU!非魔法世界,既然是精神病院那么人物会向奇怪的方向OOC
简介:哈利·波特是一个精神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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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们好,呃,我是哈利?波特,是个精神科医生。我知道一个人对着电脑录音有些傻,不过我总得找个快捷的法子记日记。
后天我就要到霍格沃兹去了,一个比较有名的精神病医院。罗恩也在那儿,噢,罗恩是我的朋友,我们在一个医学院上课,不过他考的是护士,我考的是医生。我知道男护士很少见,不过他是我的朋友,也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没什么人了解他……我在说些什么,能把这段删掉吗?
(叹气声)
好吧,我希望明天罗恩来接我的时候不会迟到。
Recording One.mp3
这是我来到霍格沃兹的第一天,噢不不,还是从我下火车开始说起吧,可能会有点长,毕竟是第一天。
这儿是苏格兰某个偏远的小镇,名字叫霍格莫德还是什么的。我先坐飞机到了阿伯丁,再转火车到了这儿。火车十分老旧,车门都锈得嘎吱嘎吱响。我好几次都怀疑坐错了车,要知道,到霍格莫德的火车一天只有两班,要是上错车我得找个好心人让我搭便车才能回去。再三和罗恩确认后,我才敢上车。据说这是一辆蒸汽火车,可我没听到鸣笛,我太累了,一路上几乎都在睡觉。
当罗恩在火车站出口找到我时我已经被冻僵了,他还没来得及表现出见到许久不见的老友的激动,就被我打断了,我把行李往他手里一递,迅速地钻进小福特车后座。
“最近过得怎么样?”罗恩帮我把行李放进后备厢,回到车子里。
“快被冻死了。”我发着抖说,接着我摘了手套,把暖气开到最大档。这该死的天气。
“是吗?我不是很冷。”罗恩打着方向盘,地上雪不厚,但有些打滑。
我透过车窗盯着路上的雪:“作为车站出口这儿的雪真是太厚了,铲雪车上哪儿去了?”
罗恩耸耸肩,他总算把车开到路上了,“自打我到这儿就没见过铲雪车,镇上的人还以为那是某种啤酒名。”
“真的?现在还有人不知道什么是铲雪车?”我半疑惑半惊讶地说。
“噢,这见鬼的地方连GPS上都没有记录。”
我毫不怀疑地听着罗恩的抱怨,把身体贴近暖气,不料却发现汽车手刹上绕了一圈醒目的红色防水胶带。
“这是什么?”我问。
罗恩看了看手刹,笑了起来,“这是开关,他们说这辆车会隐形。”
“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
(现在想起来,那算是我得到的第一个线索,可当时我没有问,只顾着暖气和乡村公路周边的美景。)
福特车在公路上颠簸了好一阵才到达目的地,中途我几乎又睡着了,好在罗恩开得够稳,否则在他踩刹车的一瞬间我保准会从座椅之间的空隙撞到挡风玻璃上去。
推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就冷得想缩回去。我慢吞吞下了车,从后备厢拿出我的背包和两个滚轮小皮箱,紧跟着罗恩的脚步。
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这个地方作为医院大的不像话,只是前庭就足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不远处矗立着一栋大约四层楼高的混凝土大楼,墙壁上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涂鸦。据说这间医院是精神科鼎鼎有名的格林德沃教授筹资建造的,我似乎理解了为何这里会如此出名。
(当时我的猜测没有错,可是关于霍格沃兹的成名原因却完全弄错了方向。)
罗恩的车停在大门口,我跟着他穿过前庭,四周到处都是雪,踩上去嘎吱作响。庭院的边缘被矮墙和篱笆围起来,我感到很诧异,难道病人不会逃跑吗?
我这么想着,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低沉具有磁性,十分好听,如果不是听上去很像‘我操’的话。
我回头,背后什么都没有,地上只有我和罗恩的脚印。
“怎么了?”罗恩见我停下,回头问我。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说。
罗恩一脸迷茫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停顿,沉默,叹气声)
老实说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那是怎么回事,我觉得那不是幻听,但那里又的确什么都没有。
我可不想被认为患了思维鸣响症,精神病和精神病医生只差两个字。
(又是叹气声)
总而言之,我到达了我的住处,四楼靠西。这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好,我有两个房间,靠里的那间包含了卧室和一间独立浴室,外面是个小型会客厅兼办公室,角落有一个微型吧台,我甚至还有一个小壁炉。
罗恩让我放好东西下楼吃晚餐,我对他道了谢,他点点头说如果有什么事打他手机,接着就转身离开了。
他的脚步看起来唯恐避之不及,管他呢,我觉得只是心理作用。
我很快收拾好了东西,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我打算出门四处走走。
从内部看这里更不像一间医院;地上铺着看上去价格不菲的地毯,墙壁上挂着壁画,走廊长到看不到尽头,我甚至在角落里发现几具盔甲。
这就是格林德沃推崇的,我还有好几本他的语录呢:‘精神病患们不是猛兽也不是致命病菌,他们需要的是关心而不是药物。你不能仅仅把病人关进医院里。’
当然我觉得霍格沃兹已经太超过医院这个词的概念了。这里连墙壁都不是白色的。什么医院会连墙壁都不是白色的?
我就这么闲逛着,直到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长发男人蹲在拐角处。
“嗨,先生。”我上前对他打招呼。
那个男人的肩膀明显一抖,接着缓慢地转过头来,见到我时似乎松了口气。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皱着眉说,站了起来。
“噢,我是新来的医生。”我说,指着我别在胸前的医师证,“我叫哈利?波特,你呢?”
听我这么说,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我怀疑是错觉,因为除了皱眉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别的表情。
“米勒娃?麦格。”他回答我。
“米勒娃?”
他点点头,坦然地面对我的怀疑。
“好吧麦格医生,”我说,重新打量这个人,他大约比我高一个头,看起来不超过四十岁,有一头令人印象深刻的铂金色长发,和一件过于紧身的白大褂。
这种人要么是个精神病,要么是个基佬。
我指了指他胸前的医师证,“为什么照片上的你看起来像个女人?”
我很快见到了真正的麦格医生,她穿上那件合身的白大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很容易看出她绝对不会是那种愿意放纵自己的人。
“谢谢你,波特医生。”她说,眼睛眯成一条缝,打了个酒嗝,“我不得不承认威士忌带给我的麻烦真是太多了,也许下次我该考虑考虑朗姆。”
她毫不手软地将卢修斯关进禁闭室,干脆利落得就像一个拧断鸡脖子的屠夫。
“你们不能这么做!我要求我的律师!”卢修斯怒吼,很有风度地没有像个普通精神病人一样扑到门上,他站得笔直,不耐烦地用他那根冒充权杖的塑料晾衣叉在地上敲了敲。
‘嗬!还是可伸缩式晾衣叉。’我毫无怜悯心地把牢门小窗口关上。
一楼的大厅大得吓人,天花板离我的头顶有好几米高,墙上画着巨幅壁画,我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圣母百合花大教堂。
邓布利多院长像个神父一样站在我面前,穿着一身很难形容的衣服,仿佛一道彩虹刚刚呕吐在他身上。他告诉我这是为了更加亲近病人,可我眼睁睁看到病人们在离他十米就逃得精光。从我们开始对话他就一直在微笑,似乎我比一个胡子长得比鸡巴长的老头还要滑稽一样。到后来我已经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精神病院的院长,还是有精神病的院长。
他们说精神科医生很容易得精神病,难道我老了也会变成这样?
Recording Two.mp3
收回前言,我后悔了,现在我觉得我老了一定会变成邓布利多那样,如果我也像他那样在这家医院待上大半辈子并没有在中途就把自己吊死在门把手上的话,迟早我会对这种反人类的刺激产生应激反应,一旦它变成感觉适应我就完了,我这辈子的剩余时间就只能用来选今晚的睡衣是令人作呕的紫色还是令人作呕的绿色,而这些录音会成为我死后警方用来证明拆毁霍格沃兹是杜绝另一个911事件发生的绝佳措施。
直接点说,我在这里每待上一天,就离地狱更近一点儿。尽管我怀疑霍格沃兹就是地狱本身。
这些事发生在下午,他们给了我一个上午让我整理适应。我想上帝一定是为了让我今后能在回忆中找到温暖与爱才留出一个表面美好的愚蠢上午给我,不过一旦你知道真相,在回忆中多一个上午与否真的没什么差别,它只会徒增期待,然后现实就会像掷铁饼一样狠狠地甩在你脸上。
这个地狱般真相的起点在午休时间,罗恩正带着我熟悉整间医院,看得出如果我不是他朋友他绝不愿意这么做,显然这不仅仅是为了办公室里那位美丽的格兰杰医生,因为在经过某些房间时他显得紧张兮兮的。
一路上他都在告诉我一只宠物老鼠的生平,细节方面他发挥得淋漓尽致,起初我还以为他在说洛夫克拉夫特写的一个短篇故事。
“等等,这故事是真的吗?”我忍不住在他血淋淋地向我描述一位病人是怎样试图切掉那只老鼠的右前爪时打断他。
“大多数,是的。”他毫无人性地说,看来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正式退出了APNA,转而向NAME宣示忠诚,“其他部分你可以从《预言家日报》上看到。”
“那是当地报纸吗?这只老鼠还上了报纸?”我问。
“不,《预言家日报》是霍格沃兹内部报纸,一些医生和病人担任主编和记者。”
“哇哦,”我惊叹道,“竟然还有报纸,这家医院看起来真是不错。”
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我说完这句话后罗恩的表情就像我刚刚用枪捅了他一刀——惊骇中带着不敢置信的滑稽。
我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而他看着我的方式仿佛我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我就该警惕一下了。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只鹿?”我问罗恩。
医院停车场中央站着一只牡鹿,像出现在乌尤尼盐沼上的豪华游艇般不合时宜。他有着一对漂亮的角,全身覆盖着厚厚的棕色绒毛,脖颈附近有一小圈黑色的纹路。他慢悠悠地打着转,看都没看我一眼。
“他叫詹姆斯。”罗恩说,语气十分平淡,像个备受身心折磨麻木不堪的战士,“格林德沃教授声称‘动物有助于心理治疗’,邓布利多院长就搞来了一些动物。”罗恩接着指了指不远处一小片森林,“他们管那儿叫禁林,就因为卢平那只狼。”
“狼?你在开玩笑!”
罗恩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也这么希望。”他苦笑,“不,卢平是一只雪橇犬,病人们认为他是狼,就像他们说洛哈特是只孔雀一样。”
“稍等。”我觉得有些头疼,“这儿到底有多少动物?”
罗恩没有立即回答我,忽如其来的安静真有点儿吓着我了,因为他看上去正在数数,不过他很快排除了我的担忧。
按我所了解到的,这儿有一只英国麋鹿,两只狗——分别是西伯利亚雪橇犬与纯种黑色拉布拉多——一只被虐成瘾的灰老鼠,和一只叫莉莉的阿比西尼亚猫。
“谁是洛哈特?”我指出遗漏。
罗恩耸耸肩,“大门旁边那棵樱桃树。”
我们赶在休息时间结束前回到各自岗位上——“记得帮我留意格兰杰医生!”罗恩临走时冲我说,说老实话我不觉得我能帮到他,格兰杰医生的办公桌上全是书,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埋起来了,而她的眼睛就没从书上挪开过。我能帮他留意什么?她在下一个小时阅读的书籍名字吗?——我意外地发现,办公室里除了我和格兰杰医生以外,还有其他的生物。两只看起来非常友善的狗蹲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接着我在我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叠文件,里面有一些病人的病史和我的时间安排表:我下午的时间已经被预定了,为西里斯和莱姆斯洗澡。
(一阵沉默)
是的,当时的我和现在的你一样震惊,如果不是我事先了解到西里斯和莱姆斯就是那两只大型宠物犬的话,我几乎就要以为霍格沃兹是一所提供给同性恋与慕残者(或两者兼具)一起厮混的地下酒吧。
总而言之,我只能这么做了,幸运的是莱姆斯——那只西伯利亚雪橇犬——并没有如同他们的评价(“上帝啊那是一头狼!”)一般易怒。他十分温驯,对于一只西伯利亚雪橇犬来说温驯过头了,与西里斯一样,他们对我的到来感到非常兴奋,当然我希望他们下次不会再在我的裤腿上蹭得全是毛。
上帝知道我从没养过狗,这意味着我完全不会照顾中型犬,两只。格兰杰医生对我的问题感到困惑,她揉了揉她那头蓬松的褐色头发,它们与莱姆斯的背毛有一拼,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去问她的原因,她在刷洗皮毛的另一个意义上一定有非常丰富的经验。
“让他们两个去湖里游一圈,”她开了金口,提出了高人一等的见解,那两只狗无辜地望着我们。
“现在是冬天。”我提醒她,试图成为这间医院里唯一有良心的人。
格兰杰医生不在意地耸耸肩,“那就把冰砸开,”她冷血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书中,“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是的,我想这就是一个足够权威的精神病院该有的态度: 哦!操你妈的动物保护法!
对了,我有提过吗?霍格沃兹真是大得惊人,格兰杰医生——她现在允许我称呼她赫敏——提到的湖位于医院的后方,将远处一小片森林与草地隔开,尽管现在四处都因为最近的大雪变得白茫茫一片。
我像一个被通缉的连环杀人犯一样拿着一把老旧的破冰斧,牵着西里斯和莱姆斯缓慢地往湖边走去。一路上我都冷得几乎迈不开腿,两只完全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的中型犬仍然保持着无辜的表情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后,我几乎要为此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走到湖边,松开牵绳,有一部分希望它们能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可它们乖乖地蹲坐在原地,用事实证明了为什么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我举起了破冰斧,就像要结束它们的生命一般用力砸在冰面上,冰面发出一声不吉祥的声音,碎开一个裂缝。
我把洞口扩大并让西里斯和莱姆斯跳进去,它们顺从地照做了。正如同赫敏所说,它们的确非常擅长游泳,不仅仅止步于一般意义上,它们灵活地在低于零度的水中打着滚,并轮流在我破开的洞口像海豹一样换气。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要相信魔法的存在了。
我正在感叹生命的奇迹,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些声音,我回头一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正看着我,和我手中的斧子。
“……嗨!”我迟疑地打着招呼,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接着我意识到眼前的人成天与精神病人生活在一起。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将目光转移到湖面上,我听到他十分悲哀地叹了口气。
他把轮椅停在我身边,这给了我机会去观察他,他十分年轻,有一头铂金色的短发,一双冷漠的灰蓝色眼睛,我意识到他与卢修斯的相似之处。
“我是哈利,哈利?波特,新来的医生。”我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出乎我的意料,他听到我的名字后飞快地转过头愤怒地瞪视着我,我对此毫无头绪,“你就是那个袭击了我父亲,并把他关进阿兹卡班的人!”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阿兹什么?”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话题。
“ 阿兹卡班!全世界最牢固的监狱!”他愤怒地看着我。
“还是没明白。”
他看起来更加愤怒了,“ 撒谎!”他说,“你怎么敢欺骗我!在把我父亲关进阿兹卡班坐了一天牢后?!”
终于,我想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禁闭室?”
他继续瞪着我,“还有可能是什么?”
“那不是我,”我解释,“是麦格医生将他关进禁闭室的。”
他不作声了,如果不是错觉那么他的恐惧的确来源于麦格医生,我很好奇那位女士曾经做过什么比折断卢修斯的‘权杖’更加过分的事。他现在恢复到我做自我介绍之前,用十分哀伤地目光注视着湖面。没有打算介绍自己也没有打算向我道歉。西里斯和莱姆斯看起来还没有洗完澡,我只能愚蠢地拿着斧子站在岸边。
“你的腿怎么了?”过了一阵子,我小心地问。
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腿。”他说,仿佛我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噢,我很抱歉……”我看了看他确实存在的两条腿,又一个妄想症患者?
“我是人鱼,人鱼没有腿,我们有漂亮的尾巴。”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你要为侮辱我的尾巴道歉,愚蠢的人类。”
“你父亲也是人类。”我指出。
“我没看出任何问题。”他说。
“……所以你是条人鱼?”
他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我,“你仍然跟不上是吗?”
从个人角度来说,我宁可一辈子也跟不上。我没有理会他声音里的轻蔑,继续问道:“你想要游泳?”
德拉科惆怅地叹了口气,“现在是冬天,”他说,“湖面都结冰了,我没有办法游泳。除非……”他贪婪地看着我手中的破冰斧,并朝我投来一个可以被归类于乞求的眼神。
我摇了摇头,比一个告诉孩子他去世的奶奶已经被火化的成年人还恶毒,另一方面我感觉良心又回到了身体里。
他怒视我,“我都能容忍那只狼进入我的湖里,为什么我自己就不能进去?”
“你会被冻死的。”我平静地说,“现在是冬天。”
德拉科还想再反驳什么,从远处跑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打断了他的话。
“嘿!你不应该跑出来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对德拉科说,接着他转向我,“我是金斯莱护士,我想我要把年轻的马尔福先生带回屋子里,他趁着没人就偷偷跑出来了,现在还没到放风时间。”
德拉科看起来十分不高兴要回到室内,即使他的嘴唇都被冻青了。
“很高兴见到你,”我对金斯莱说,“我是哈利?波特医生。”
“噢我早就知道你了!”金斯莱快速地说,十分高兴地握了握我的手,“我们晚点再讨论,现在我要把他送回房间里。”
我点了点头,“他有个爱游泳的兴趣真是不错。”
金斯莱冲我摇了摇头,“他压根不会游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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